祁雪纯心头咯噔，她来的不是时候，人家要商量家事，她还是先回避。

“债主是谁？”白唐追问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

他想丢车保帅，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？

又说：“如果他们不让你们进，就说是强哥介绍的。”

“主任，参与这件事的同学我们都要带走。”宫警官上前一步，说道。

这些问题不说清楚了，她跟他没完。

祁雪纯耸肩：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
祁雪纯默默点头，很有这个可能。

蒋文慌忙摇头：“没有这回事，你别乱说。”

地下停车场，严妍准备上车时，祁雪纯追来了。

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。

众人惊呆。

“程申儿，一起去吃。”她拉上程申儿的手。

她也需要一点时间，梳理一下在游船上发生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