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”祁雪纯将她喝住,“戒指还给我。”
她先是看向欧飞,“欧飞少爷,今天上午你的确没来别墅,但是,”她忽地伸手指向欧飞的大儿子,“今天他去了别墅,火是他放的!”
她紧张。
这几天的功夫,她已成功取得了送奶工的信任,得以完成今天的金蝉脱壳。
司俊风挑起眼角,一脸坏笑:“你等我回来,就是为了说这句话?”
很快,祁雪纯、司俊风和蒋奈赶来,只见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“这应该是你们服务范围,凭什么让我们承担!”祁妈反驳,“谁拍结婚照几个小时搞定,不得一整天或者好几天!”
他发动车子朝前疾驰而去。
她使劲摇摇头,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“祁雪纯,以后别问这个问题,我不想谈。”他摇头。
祁爸祁妈也没阻止,心想这个儿子表面光鲜,名下的公司听着高大上,看年报盈收就原形毕露。
“我对每一个字负责!”女生鼓起双眼。
“啧啧,欧飞说得没错,他就是想要早点得到遗产。”
在大姐看来,江田也是公司十多年了,大有定居A市的意思,还没买房,显然没有正确的长远打算。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,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
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,其实是作茧自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