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是不是做过药流？”医生开口便问。颐指气使的做派，和女主人没什么区别。

天意和她的选择重叠了吗？“叩叩！”

“你们……”程奕鸣看向助理，“知道把她往哪里送了吧？”“除非你想每天都让她来恶心我！”严妍不悦的撇开脸。

程奕鸣动了动唇角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力气。雨，越来越大。

严妈看她一眼：“家里没酱油了，去买一瓶。”就凭他这个吞吞吐吐的语气，她就笃定，他一定知道吴瑞安在哪里。

“因为……”车子开出去没多远，程奕鸣的电话响起，正是傅云打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