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！”

“妈，人已经走远了。”严妍提醒道。

严妍走上前，扶住轮椅的推手。

“奕鸣……”

严妍听着这声音心里很乱，直觉程奕鸣是不是又出了什么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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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他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吗！他随时会死的……”白雨忍不住流泪，“我试过很多次了，他爸也试过了，但他就是不肯回来……”

“小妍不可能拿孩子开玩笑！”严妈马上否认了于思睿的话。

他们之间所谓的爱情吗？

“严姐，你放心，我不说。”朱莉撇着嘴说道。

这么久以来，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，那个孩子没有了，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……

刚到电梯前，电梯门便打开，程奕鸣快步迎出来，俊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但眼镜镜片后，眼里的喜悦溢得装不下。

严妍这才明白，原来一米左右的围墙，是拦不住这些小朋友的。

“程总喜欢什么呢？”朱莉问。

“他这样瞒着我，难道有什么好办法吗？”

“要不你再给我来一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