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也跟着往外。
她瞬间明白,他早已把门锁了,他在故意逗弄她。
“妈……”
严妍回到房间里,将自己丢进沙发,使劲的捶打了几下枕头。
他又指着地上的碎鱼竿,“你看,他用鱼竿打我,把鱼竿都打碎了。”
她跟着队伍穿梭在疗养院中,办公楼和几处病房、宿舍楼等她都是见过的,没什么特别。
十分钟后,一等病房大楼的一楼忽然浓烟滚滚,从窗户往上窜,一楼的报警器响起,紧接着如同多米诺牌被推倒,从二楼往上的报警器纷纷响起……
严妍一个激灵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使劲扒拉他的手,总算将他的手指扒拉出一条缝隙。
上了能看到的最高的山顶,将这些议论声远远抛到了脑后。
她差点支撑不住险些摔倒。
柜子竟然是空的!
白雨摇头,“情况倒是不严重,我只是觉得,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他不懂,但是为了找话题,他不懂也说懂。
爸爸坐在楼前小广场的长椅上,愤恨的脸上多处擦伤,有些伤口还往外渗血。
四目相对时,她该对他说些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