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陆薄言打了个电话,吩咐往家里增派人手,并且加大别墅附近的监控力度。
许佑宁已经忘了穆司爵说过明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,注意力自然也就没有放在“穆司爵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”这一点上,松了口气:“那我就放心了……”
这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。
“哎……”许佑宁移开目光,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,“当时……我是有点这个意思。但是,我外婆年龄大了,我也不好告诉他真相,免得刺激到她老人家。”
沙发上,两个人,亲密地纠缠在一起。
许佑宁虽然已经和康瑞城没关系了,但是,在康瑞城身边养成的习惯暂时还没有改掉。
“刚才那个小女孩”许佑宁说,“我问过护士了,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,现在情况很危险,如果不小心看护,可能一转眼人就没有了。难得的是,她很乐观。”
阿光看见穆司爵坐在轮椅上,意外了一下:“咦?七哥,你跟轮椅和好啦?”
“……”米娜反省了一下,点点头,“这个……确实很不符合逻辑,你的怀疑很有道理。”
说完,她接着傲娇地“哼”了声,俨然是有恃无恐的样子,说:“我后悔跟越川结婚了!”
可惜,陆薄言人不在这儿,不能回应小家伙,难怪小相宜一脸失望。
小相宜很听话地“吧唧”一声,在陆薄言的脸上亲了一口,撒娇似的一个劲往陆薄言怀里钻。
偌大的客厅,只剩下许佑宁和米娜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眯起眼睛,风雨欲来的盯着许佑宁,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暴怒,反而十分平静的问,“然后呢?”
苏简安利用最后一丝理智,挡住陆薄言,看着他说:“我刚刚跟你说的事情,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她还记得,两年前,她怀着不能说的目的,回到G市,利用苏简安接近穆司爵。
穆司爵吻了吻许佑宁的唇角,说:“现在是单向玻璃了。”“哎,好好。”
穆司爵知道,他不应付过去,许佑宁就永远不会结束这个话题。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没有再说什么。
但是很痛苦。“……”苏简安的睡意顿时消失了一半,“你刚才不是说司爵没事吗?”
“阿光……”许佑宁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,但还是问,“穆司爵……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,对吗?”许佑宁来不及回答,穆司爵就不由分说地吻上她。
陆薄言牵过苏简安的手,缓缓说:“康瑞城当然可以想办法洗脱自己的罪名,但是,我和司爵也会想办法证明他所犯下的罪。”“哎!我走了。”
她不是以卵击石,而是以棉花击石,就算伤不到那个坚不可摧的巨石,她自身也没有任何损失!那个时候,穆司爵曾经开玩笑喜欢阿光的女孩,一定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