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我在笑话你，”祁雪纯坦坦荡荡，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，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，纷纷退开。

蒋文则坐在小桌前，不慌不忙喝着咖啡。祁雪纯没出声，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
“那我也直接问你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？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？”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这时候过来，恐怕来者不善。

但他查到这里，线索就断了。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
客们也在四下张望……因为无所谓吧。

一道车灯闪过他的眸子。是什么事打断了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