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后来也有人问他,亦承,你吃过醋吗?为谁吃过醋吗?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云淡风轻的说:“十一点……”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一大清早她迎来的,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。
苏简安低低软软的声音从遥远的另半边地球传来,毫无预兆的击中陆薄言的心脏。
她笑了笑:“我不怪你!”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,苏亦承输了。
钱叔的话使得苏简安暂时安心下来,回家后她洗了个澡,早早的就睡觉了。
可是陆薄言那种人,挑什么他才会喜欢呢?
苏亦承又嘲笑她的智商:“下午还补觉,你晚上睡得着?”
苏简安明明知道陆薄言要做什么,也知道理智上该推开他,但她的行动却无法理智起来。
陆薄言说:“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离婚,不想让你知道太多。”
苏简安咽了咽喉咙简直毫无抵抗力啊!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