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“我以普通市民的身份。”祁雪纯没好气的转身离去。
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

寥寥数语，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

蓦地，一个男人赶到了车边。

他还了解到，纪露露和学校男生莫子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，至于是什么关系，他就打探得没那么清楚了。

她不敢相信，但好友却非常笃定，“我的信息正确率是百分之千，但查找更多的信息需要时间，晚上我们再联络。”

于是她说道：“我跟你谈不上争男人，我看你不爽，纯粹是因为你不识趣。”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“敬遵程太太的意思。”

司俊风一怔，才知道她打的是这个算盘。

话音刚落，大门忽然“吱”声开了。

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？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
是正牌太太哦，她特意强调。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“我猜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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