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你就是关心我吧。”萧芸芸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,说,“那天我们吃了小龙虾,还有很多大闸蟹,另外喝了两打啤酒。酒驾犯法,秦韩就在我家的沙发上睡了一晚。”
医生也不再说什么,给蔫头蔫脑的哈士奇注射了一针,又开了一些补充营养的罐头和狗粮,说:“它几天之内应该就能好起来。再有什么问题的话,你可以联系我们。”
只有她自己知道,是因为她快要笑不出来了。
学医的人,都相信科学。
所以啊,别难过。这个晚上就剩不到四个小时了,以后,她和沈越川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。
只是因为沈越川是她哥哥,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过分,沈越川都不会生她的气吗?
他去过几次,每次都和上次不一样,或者是多了几个香薰蜡烛,又或者多了几束鲜花,要么就是沙发换了新的布套。
“到了非住院不可那步,我会告诉他们的。”沈越川神色轻松的打断Henry,语气了却透着不容反驳的肯定,“现在,暂时先瞒着。”
周一,下班时间一到,陆薄言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,只是说他要去医院了。
萧芸芸笑了笑,钻进被窝:“晚安!”
她不但不失面子,反而很高兴。
母亲去世之后,他就明白,简安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,不管自己过得怎么样,他都应该照顾好苏简安。
她非但占不到什么版面,舆论的焦点也转移到了苏简安身上。
“乖。”
“严格来说,算。”陆薄言的不可一世不动声色的隐藏在眉眼间,“不过,你觉得谁能管我?”
鸡汤还没来得及消化,同事就兴匆匆的跑来告诉萧芸芸:“医务部来了一个大美女,男同志们的评价是:和你有的一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