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按了按肿起来的地方:“不用,多上点药,敷一下就会消肿了。” “好。”他答应下来,“不过,你要怎么谢我?”
她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感觉,慢慢地才发现陆薄言把力道拿捏得很好,不轻不重的,很舒服,而且他的手并不粗糙,揉起来触感恰到好处。 洛小夕对女医生安抚性的笑容免疫,咬着唇半晌才颤抖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厨房内,苏简安正在切西红柿,手机突然在围裙的口袋里响了起来,她擦干手拿出来一看,居然是陆薄言。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“嘶啦” 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他发动车子,二十分钟就到了。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